商云婼不喜欢听储瑾礼说储砚,反驳道:“侯爷有事先去忙吧,我这就将两位姑娘给请出来,你不必在这拿阿砚撒气。”
储瑾礼张了张嘴,碍于储砚在场,只能说:“储砚先出去吧,我跟你嫂嫂有话说。”
商云婼直接说:“阿砚不用回避。侯爷是想跟我说你跟黄四姑娘的事,还是薛表妹的事?”
储瑾礼:“......我跟黄四姑娘什么事都没有,她衣裙挂在花枝上,我给解下来而已。”
商云婼轻笑:“我知道,侯爷惯喜欢解姑娘裙角的。”
储瑾礼微微蹙眉,却也知道她在吃醋,便没计较。
商云婼:“既然侯爷跟黄四姑娘事误会,那跟薛表妹呢?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储瑾礼抿唇,不愿意提起这个话题,可今日又全都撞见了,他也没办法再继续黑不提白不提地装傻。
如果商云婼这时要闹的话,确实是他不占理,才成亲两个月,他也没法用无所出的理由与她和离。
更主要的是,他有点不敢想象她知道真相后会有多伤心。
自己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私定终身,她该多悲伤多无助,再一时想不开悬梁跳河,他并不想她如此。
见储瑾礼犹犹豫豫地不肯说,商云婼语气平静地替他说:“我知道你俩早就在一起了,在我嫁过来之前。”
储瑾礼张了张嘴,神色忧虑地观察着她的神情,但并没看到他预想中的悲伤难过。
商云婼:“你一直不与我同房,也是因为薛表妹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