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云婼怔了怔,反应了一下明白了他所说的“有点想法”是什么意思。
她压低了声音也怕被人听了去,便又向储砚靠近了些,十分慎重地问:“我爹是想参与党争?”
她靠得过近,几乎贴在他的耳朵上,温热的气息钻进耳中,储砚浑身颤了一下。
他转过脸,视线由她娇红的唇瓣移到她玲珑的耳朵上,也随着她低声道:“我提醒了他一句,他不只有儿子,还有女儿,不知道相爷会不会生气。”
商云婼躲了躲他的气息,觉得有些麻痒,缓了缓说道:“阿砚你做得很对,我抽时间也要跟我爹聊一聊,历史上的党争都很残酷,若是败了,日后新帝追究起来,恐怕无意中帮助他的事都会被拿来做文章,哪怕只是借一两银子。”
储砚颔首,赞同她的担忧,但却悠悠地说:“没事,反正我的钱都归你管,不给别人花。”
商云婼点点头:“嗯,你也接触不到皇子,除了忻王。”
储砚笑笑:“所有皇子参与夺嫡都有可能,唯独忻王不可能。”
商云婼也跟着笑了:“他没有那个脑子。”
两人吐槽起周楚煜莫名的契合,边吃边笑,气氛轻松欢乐又温馨。
相对比濯曦苑的热闹,慕晨轩里则冷冷清清的只有蚊子相伴储瑾礼。
储瑾礼又伸手拍死一只蚊子后,坐不住了,起身问道:“夫人还没回来?吃个饭要这么久吗?”
留潜请示道:“要去请大娘子回来吗?”
储瑾礼别扭地重新拿起了书卷,掩饰地说:“不用,我又不在乎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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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晖圆近几日热闹了起来,张灯结彩的,不知道还以为要办喜事呢。
储棓真的入朝为官了,做了工部文思院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