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云婼也料到储砚会猜到,她说着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是啊,我早就跟爹爹说过让他提拔你,爹爹说如今立功的几乎都在战事上,所以他给你安排去临城真是再好不过,九殿下也在那,你们两个还能互相照应。”
储砚面色仍旧存疑:“只是为了让我立功?跟长公主无关?”
商云婼站直了身子,将手腕往回抽了抽,却没抽动,只能反客为主地问道:“我还想问你呢,怎么知道我跟长公主见面的事?而且你是不是在良妃的生辰宴上见过?”
储砚凝眸反问:“你为何知道我与长公主见过面?”
商云婼脱口而出:“因为她不可能看上储瑾礼啊!”
储砚怔了怔,瞬间捋顺了她的逻辑,唇角微扬:“所以,你是觉得我比哥哥生得好看?”
商云婼无语了,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储砚知道她着急,也不继续顾左右而言他了,直言道:“我的确见过长公主,并且跟她说我叫储瑾礼,今日你去见长公主的事,是哥哥告诉我的,他说你拚死也要护他周全。”
说最后一句话时,储砚的眸色变沉,语气有些闷闷的。
商云婼没察觉出他小小的不开心,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储焯是不是在监视我,他竟是第一时间知道我见了长公主,还知道我们所说的内容,你跟长公主说你是储瑾礼这件事瞒不住,所以你去临城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储砚:“那哥哥也得去,要不然还是会穿帮。”
商云婼思索了一下道:“没事,你哥哥有爵位,长公主再荒淫无道也不敢强行动他的,可你不同,你现在的身份,若是长公主执意要你,我怕护不住你。”
可只要一想到要离开她,有股疯狂的冲动就似要破茧而出,还不用长公主的虐待,他可能就先疯掉了。
储砚沉默了良久,慢声开了口,却异常的斩钉截铁:“我若走了,你和相爷恐有祸事。我要留在京都,麻烦你跟相爷说一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