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说:“我家公子就在那设宴,他随后便到,请侯爷先去品口茶。”
储瑾礼不疑有他,跟着去了,桌面上已经摆了几道糕点了,还有一壶新沏好的热茶。
伴随着窗外的雷声和阵阵凉风,储瑾礼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饮了起来。
放下茶杯他就觉得一阵热气从体内涌了上来,燥热感逐渐难挨,跟外面的雨一样,释放不出来。
干涸的嗓子让他又猛灌了几杯茶水,不出一会他便浑身发烫,像是有什么躁动不安的东西要冲破体内一样。
比喝醉了还难受,他意识渐渐模糊,随着一道闪电劈下,门被推开,闪电照亮了整个院子,也照清了来人。
并不是储焯,而是薛凝谙。
储瑾礼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死死地抓住椅子扶手,可薛凝谙走近触碰到他身上的位置,像是火灼一般又难受又渴望。
薛凝谙钻进了他的怀中,冰凉的唇贴在他的脸上,储瑾礼自己的意识在药物的作用下便全无了,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
随着床帏幔帐落下,窗外的大雨也倾盆落下,憋闷的燥热似雨水般排解干净。
一个时辰后,储瑾礼睁着一双眼睛盯着床帏上方,眼睛一眨不眨地,没有表情的眼中细看之下尽是绝望。
身旁的女人嘤咛了一声,手指要覆上他的赤/裸着的胸膛,被他躲开。
薛凝谙娇声娇气地说:“表哥,你要对我负责啊。”
储瑾礼面上终于有了表情,斜眼看向薛凝谙,眼里全是恨意和唾弃。
他沙哑着嗓音一字一顿地说:“负责?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