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着走着,都快走到老太太院子里了,商云婼还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她都放慢脚步到几乎原地踏步的程度了,她怎么还没追上来?
其实她也只是想要点钱,并不是真的想要告发她啊!
庄一娜原地踏步了一会,商云婼终于“追”了上来,庄一娜斜睨着她说:“怎么,后悔了?追上我是要谈条件吗?”
商云婼:“不是啊,你不是要告发我吗?一会祖母肯定要传我,我提前来候着,省得拖慢你们的进程,你快些进去吧,让耆老们等了这么久,一会他们等不及该走了。”
庄一娜气结,怒不可遏地指着商云婼说不出话,简直在挑战她的底线。
她倒是要看看她能狂到几时。
庄一娜气呼呼地进了院子,扯开嗓子铿锵有力地喊道:“商云婼新婚夜的当晚,拜堂成亲洞房花烛的男子不是侯爷,是别的男人!她秽乱侯府,不守妇道!”
听见这样的指控,商云婼笑了,慢悠悠地站定在廊下,准备听听她们怎么说。
等着看戏的商云婼忽地感觉眼前一暗,一道人影挡住了她眼前全部的光。
这修长的身影如鬼魅一般,走路没半点声音,忽地就到了她的眼前。
若不是听出是储砚的声音,她就要惊叫出声了。
“你这样淡定,是确认了与你拜堂洞房的,都是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