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粗糙的指腹在她滑嫩细腻的皮肤上滑动,指尖似带着火种,所到之处一片灼红。
突然敲门声划破了痴缠中的两人,储瑾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阿婼,我回来了,开开门。”
沉溺在欢/愉中的商云婼嘤咛了一声,听见门外的声响,脑子蓦地炸了一下。
身体的沦落和渐渐苏醒的理智在天人交战,敲门声再次响起。
储瑾礼的声音再次传来:“门怎么上了锁?阿婼你是不是生气了?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去找表妹,我知道错了,既你我结为夫妻我就不该再念着她,我......可否进去?”
脑子被轰炸后的商云婼酒醒了大半,脑子嗡嗡作响。
如果门外的是储瑾礼,那此时贴在她身上与她亲热的又是谁?
她声音因阵阵的窒息而变得极其的轻细,软趴趴地,使她的质问没有一丝的威慑力。
“你到底是谁?”
只要不是储砚,她都可以尖叫出声,不顾名节地报官抓了他,让他万劫不复。
可储砚的声音打破了她最后一丝幻想。
“是我。”
她的耳垂还被含在温热唇瓣中,湿热的气息侵着她,低哑的声音透着病态的占有欲。
“是我去开门,还是你让他滚,选一个。”
耳边的低喃混合着空气里的旖旎,屋内的缠绵悱恻如黏腻的湿空气,贴附在气息和触感上,让人沉迷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