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砚懒懒地抬起眼,看向叫嚣的邹世子,淡声道:“再不闭嘴我真砍了。”
这下世子们都不敢出声,都在纳闷眼前之人到底是什么人物,竟然敢威胁这么多侯爵世子!
大家都看向高适齐,这里就高适齐在朝中的职位最高,局也是他组的。
高适齐觉得没面子,也觉得储砚职位低于自己,即使现在只低一级了,还不是一个衙门的,但他也不能让储砚这么落了面子。
他板着脸厉声质问:“储子墨,你这是什么意思?当众用剑威逼朝廷命官?我们去刑部去大理寺,甚至去圣上面前分说分说吧!”
储砚慢悠悠地将剑挪到了高适齐的脖颈上,不会武功的高适齐吓得腿有点发软。
储砚指了指里面的雅间:“进去聊。”
高适齐害怕,不肯进:“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有话就在这里说。”
话没说完,就被储砚踹着屁股进去了,惹得一众年轻将领轻笑不已。
只有储焯面露担忧。
储砚也没什么根基势力,他这般得罪高适齐,要怎么收场?
雅间的门被关严了,储砚将刀放在桌面上,也不怕高适齐抢走,自如地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自顾自倒茶喝。
高适齐怒了,觉得自己今日真的颜面扫地,储子墨凭什么这般上位者姿态,弄得自己跟他的小跟班似的?
他怒不可遏地拍了下桌子,质问道:“储子墨你是不把我们安国公府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户部放在眼里?你这种态度对我?”
储砚慢悠悠地放下茶杯,撩起眼皮看向他:“恐怕没有人比我有这个姿态如此待你了,高适齐,你干的那些勾当,我已经掌握了全部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