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焯暗自摇头:“不见得是因为喝多了。”
两人正说着,储瑾礼带着巡防营的兵上了二楼来,气势汹汹地走到他们面前。
储瑾礼环视了一周,发现也没闹什么事啊,这不是挺平静的?
他刚要询问,雅间的门开了,储砚从里面气定神闲地出来,瞧见了储瑾礼,眸光定了定。
他转身对从里面雅间出来的高适齐说:“那就感谢高世子的高风亮节,愿意把雅间让出,高世子太客气了,非要帮我们结账,那就期待跟高世子的再次见面了。”
说罢,他越过储瑾礼,忽视他下了楼梯。
储瑾礼看看一旁的储焯,又看向高适齐,问道:“所以,现在双方已经言和了是吧?”
储焯还在震惊地看着储砚离去的背影,蓦然听见高适齐皮笑肉不笑地咬牙说道:“嗯,是,是,那诸位请吧。”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自愿的。
直至储砚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储焯才收回了目光,蹙眉琢磨着,储砚是怎么平息的?他到底有什么倚仗能让高适齐这个二世祖听命于他?
——
出瞭望湖楼,储砚看见了街边卖“酥山”的,酥油裹着冰,清凉解暑,女子们都喜欢吃,每次店门前都要排队。
储砚站到了队伍中,顶着大日头排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才买到了两份。
等在阴凉处的盛君泽都要被晒中暑了,头昏脑涨的。
储砚将两个锦盒都递到了他的手上:“你不是要去找沈淑洛吗?可以把这个送给她。”
盛君泽提起另一个锦盒问:“那另一份给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