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泽:“是......是一个朋友帮忙买的,你们爱吃的话,我可以让他明日再买。”
商云婼听了盛君泽的话,已经猜到是储砚买的了,她将琉璃盏放在石桌上。
淡声问了句:“储砚人呢?”
这还是盛君泽第一次听见商云婼提起储砚时,是这般冷漠的语调,他按照储砚的说辞扯谎道:“他有点事,去办了,晚些回来。”
商云婼也没再追问,想了想,又把琉璃盏拿了起来,将酥山全部吃完了。
在院外槐树上垂眼瞧着不远不近地院里的一幕,储砚扬了扬唇,却笑得有些苦涩。
他懒散地靠在树上最粗的那根树杈上,手中提溜着一壶酒,自饮自酌,他得在天黑之前把自己灌醉,不然,他又要一夜不眠了。
如果殷杉在就好了,他可以跟殷杉喝一口,说说话。
想起这位常年罢工,时不时就消失的殷杉的行踪是半点琢磨不透。
但他不是自己的仆从,所以他也从不要求他跟自己汇报行踪,最近他有了差事,每天都很忙碌,也就没在意殷杉短暂消失的事。
但今日尤其地想见到他,不会连殷杉也不要他了吧。
“哥儿,你怎么抢我的地儿?”
殷杉神出鬼没在另一根粗树枝上。
储砚撩起眼皮,转头看去,确认不是自己眼花后,笑了,将酒壶递了过去,只轻轻地说了句:“回来了。”
殷杉摆摆手,他不喝别人喝过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