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准备揭发她,她的目的是和离,她要先达成自己的目的后,才有善心帮助别人。
而且她也不用对付薛凝谙,她身上的每件事都够要她的命了,就只等着时机的到来了。
商云婼静静等在院子里,不一会就听见屋内的欢笑声,接着是老夫人谢天谢地要去道馆还愿的爽朗笑声,好似身子骨都健硕了。
商云婼这下觉得稳了,老太太绝对不会让官差将薛凝谙带走了。
果然老太太给那两位官差塞了银子,暂且保下了薛凝谙,准备明日托关系将事情了了。
商云婼适时站了出来,反对道:“祖母,这件事我不肯善罢甘休。”
老太太还有安慰她,被商云婼打断:“我肯定不会跟这种偷盗我嫁妆之人共侍一夫的,祖母您若是不让侯爷休了她,我定是要将这件事闹大的!”
老太太气急了,一巴掌扇了上去,气急败坏地喊道:“你敢动薛凝谙,信不信我先让瑾礼休了你!”
“祖母!您这是做什么?”
储瑾礼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一路疾驰跑过来,看到了商云婼被扇红的巴掌印,心疼地说:“疼吗?”
他转身质问老太太:“祖母,您为何打阿婼?”
老太太看见储瑾礼,也顾不得他对自己的责问,高兴地说:“瑾礼,你有后了!凝谙有了!”
储瑾礼愣怔了片刻,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商云婼说。
“侯爷,薛凝谙偷了我的嫁妆放印子钱,我定是不肯与她一起生活的,你是休了她,还是与我和离?选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