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全怪薛凝谙会作妖,非要去偷人家的嫁妆放印子钱,府里为了给她平息这件事也使了不少银子。
她这胎若不是男婴,看自己怎么收拾她!
“祖母,黄娘子故意为难我,我只是想吃些燕窝补补身子,她竟然跟我说府里没有了,她故意苛待我!”
薛凝谙哭哭啼啼的声音传了进来,老太太和郑氏齐齐翻了个白眼。
随后黄巧莺也跟了进来,学着薛凝谙的样子,委委屈屈地说:“祖母,她昨日将府里存的燕窝都领了去,今日还要,我说没有了还没来得及采买,她就急了,还打了我的婢女,求祖母做主!”
薛凝谙轻蔑地瞪了她一眼,她一个替别人顶坑的傻子还在这学她装可怜,商云婼她都玩不过还想跟自己对抗,真是活腻了。
薛凝谙等着祖母跟往常一样替她说话,惩治黄巧莺。
却没想到,祖母竟然厉声呵斥了她自己:“薛凝谙,你又闹什么?怎么如此跋扈?”
薛凝谙懵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太太,又瞧了瞧一向舔着她的郑氏,两人今日都一副冷漠的神情,好似她无理取闹一般。
薛凝谙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说:“祖母,我怀着孩子很辛苦的,这可是侯府的嫡长孙啊!”
见祖母不搭理自己,薛凝谙又看向郑氏:“姑母,您说说话,我做错了吗?”
郑氏转了转眼珠,趁机问道:“凝谙,洛洛的婚事被商云婼给搅黄了,洛洛现在也定是被商云婼藏起来了,你得帮姑母想想办法啊!”
薛凝谙有些不耐烦地说:“姑母,婚事是商云婼搅黄的,洛洛是自己跑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听她说不管,郑氏眼睛一下子就竖立了起来,大嗓门嚷嚷开了:“薛凝谙,你可是收了我十万两白银的!你说不管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