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珠子是石头染的色。
她摇头否认:“这不是我嫁妆里的,这是被人掉包了!”
高适齐倏地转头朝门外看了一眼,整颗心都提起来了。
她说掉包了,很有可能被七皇子误以为是自己掉的包,又或者像是在指责七皇子将东西掉了包回来讹他们。
这话怎么听都是找打的话,高适齐怕七皇子怪罪,一个箭步冲上去,在她脸上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七皇子端起酒杯的手一顿,接着听见了嚎叫哭喊的声音从主屋中传来。
他不紧不慢地将酒喝下去,让妾室唱曲的声音大一些,配合着屋内的惨叫声,形成了美妙的新曲子。
两刻钟后,主屋的门开了,高适齐舌尖顶着腮帮甩了甩打疼了手,走到七皇子面前。
七皇子也站起了身,似乎是接受了这个“交代”,睨着高适齐:“一百万两,三日内给我凑齐,否则,跟你那几个被我玩弄过的小妾一个下场。”
说完,七皇子便慢步离开,嘴里还哼着小曲。
而高适齐却似被一盆冰水淋透了一般,从内而外地散发着寒气。
七皇子知道他每次玩过的小妾都被他弄死了,他应该对自己有很多不满了,只是看在他还能为他敛财的份上,留着他的命。
他的警告是在提醒他,想要碾死他,如碾死一个小妾一样容易。
高适齐闭了闭眼,原本还在犹豫不决的事情如今似是有了答案。
或许,只能跟储砚合作了。
屋内的储绣依吐出的血浸染了大半张床,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活不过今夜了,
储绣依用了最后一丝意识发了誓,她如果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薛凝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