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绣依吃痛地看向贺氏,被她警告地眼神扼制住了想说的话。
贺氏扬了扬下巴,拿腔作势地笑着说:“云婼啊,好久不见了,现在过得还好吗?”
商云婼没功夫跟贺氏叙旧,见她对自己有着明显的防备和算计,便收回了刚要释放出的善意,坐了回去。
“劳储二夫人惦念,云婼一切安好,您二位今日来找我是有事吧?”
贺氏拍了下想说话的储绣依,仍旧拿腔作势地说道:“今日来主要是想看望一下你,毕竟咱们曾经也是亲戚一场,顺便有点小事求你帮忙。”
商云婼大致猜到她说的“小事”是什么,没接茬,只叫丫鬟看茶。
寒暄了几句没用的废话,茶也喝了三杯了,贺氏见商云婼没有一点好奇的样子,只能先开口了。
贺氏:“云婼啊,你以前也叫我一声婶娘,叫绣依一声堂姐,咱们如今有事需要你帮衬一下,你定不会推辞是的吧。”
商云婼放下茶杯笑了:“储二夫人,您也说是曾经了,曾经我们还互骂过呢,难不成我到今时今日还记仇啊?”
这一句话就将贺氏道德绑架的话给噎了回去。
贺氏见这招行不通,便将十万两银票拿了出来,她在薛凝谙那损失了抵得上半个家产的嫁妆,确实也是舍不得再花大价钱求商云婼办事了。
贺氏:“云婼啊,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若是你帮绣依脱离安国公府,也能让你的名声好一些,我也会逢人便夸你的,让她们知道你虽为弃妇但也还是很有价值的,咱们一箭双雕,你说这是多好的事。”
商云婼脸上的笑意倏地褪去,对贺氏求人办事还要拿捏一下她的嘴脸很是厌恶。
她虽慢声细语,但语气冷了下来:“不劳储二夫人费心了,我既为弃妇,便不在意名声,我就不留二位了,初瑶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