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瞪着她:“你个小白眼狼,我为了你花了多少银子了?如果能用最少的银子办成最大的事,那才叫稳赚不赔,你什么都不懂,活该被你夫家欺负!”
贺氏嘴毒得生起气来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丝毫不在意自己女儿那颗破碎的心。
贺氏带储绣依刚回到敬晖圆的门口,还没进府门,就被两个男人堵住了去路。
贺氏还没反应过来,储绣依看清了他们身上穿的安国公府的家丁服,好不容易换下来的情绪瞬间炸了。
她缓缓回头,看见了那个恶梦一样的男人,正站在马车前,眯起眼如毒蛇一般盯着她。
储绣依感觉自己汗毛都炸开了,向后躲着,后退时脚下不稳,被自己的裙角绊倒在地,嗷嗷尖叫着向后退去。
贺氏见女儿这副模样,赶紧挡在她面前,却不敢当面得罪高适齐,只能强装起笑脸说:“是,是贤胥啊,我们对绣依实在是想念,让她在家里多住些时日可否?”
高适齐冷着一张脸,一丝颜面都不给贺氏:“那就要看岳母家的诚意了。”
他直接开了价:“一百万两,多住一日,你如果想让她在娘家住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先给我一千万两吧。”
虽然这句话很令人不适,但贺氏觉得他只是说话罢了:“贤胥可别逗我们了。”
高适齐面露厉色:“谁跟你们逗闷了?交钱还是交人,自己选吧。”
贺氏拧眉,笑容渐渐收敛,怒目看着他,千想万想,她没料到高适齐是这副嘴脸!
她之所以跟商云婼那般态度,正是因为她觉得事情确实也说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