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砚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稍垂了眸子,低声道:“你对沈淑洛可真上心,让你母亲保媒,还亲自等着,原来你对弟弟妹妹都这般照顾关爱......不单单是对我好。”
商云婼不敢反驳,他若是知道自己最初对他好的动机是为了苟命,还不炸了。
她措辞解释着:“我也没对谁都好吧,我自然要对我喜欢的人好啊,姐妹朋友都是该互相帮助的。”
储砚白皙的肤色在晨光下映得如透色的白玉,纤长的睫毛在白玉上映下两道阴影,那哀怨的神色,若是配上一滴泪挂在睫毛上,可真是绝杀了。
储砚真的很懂运用自己的俊脸。他知道自己什么模样什么姿态最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之前她看不清的时候还好,现在看得无比清楚,他这委屈的小模样可真是绝杀。
储砚:“那姐姐喜欢的人还真多......”
商云婼:......
说完这句,储砚便翻身上马,没再多说一句便策马扬鞭很快消失在了街角。
商云婼一直望着他直至身影消失,感觉他示弱的尺度掌握得刚刚好,在她心软之时霎然离去,让她的情绪久久消散不掉。
真是会拿捏人心。
要不是她知道储砚蓄谋侵占的恶劣模样,没梦到他疯批可怖的状态,恐怕真的要心疼他了。
思索间,母亲和盛家母子自府门出来了,商云婼下了马车问道:“怎么样?”
盛母笑得爽朗:“成了!可多亏了夫人和小姐的鼎力相助了!日后就把我们君泽当亲儿子使唤就成,有什么就差他去办!”
商云婼一听成了,立刻喜笑颜开,但听到后半句,没明白她为何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