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百姓此刻都已经明白这件案子是怎么回事了,在加上薛凝谙此刻震惊地等着商云婼的神情,简直是不打自招。
商云婼冷声说道:“薛凝谙,你将一个如花女子活活打死,还逼迫她临死前去勾引储砚,就是为了将罪名诬陷给储砚对吧?你好毒啊,你视人命如草芥,想要一箭双雕害死两个人!”
金缳的母亲失声大喊了一声:“你这个毒妇!我打死你为我女儿报仇!”
说着她就冲了上去打薛凝谙,揪着她的头发用力扯拽,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拍在她的头上脸上。
见她打了八九下解了气,衙役才慢悠悠地上前来阻止。
商云婼感觉自己从开堂到现在一直憋着整口气都在此刻顺了出来。
储砚忽地站在了她的身前,将她默默地护在身后,下一刻薛凝谙便冲了上来,想要打商云婼,被储砚一只手臂挡住。
她的长指甲划过储砚白皙的手背,瞬时被划破了四道血痕。
衙役这次很快冲了上来,抓住了薛凝谙,防止她再作乱。
商云婼抓过他的手,血痕不长也不深,但在白皙如玉的手背上特别明显。
他是为了保护自己受的伤,商云婼有些动容,问道:“疼吗?”
储砚阴戾地睨了薛凝谙一眼,转回头瞬时换上了雾蒙蒙的水润眸色,软声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