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逼至马车的一角,歪头看着她,玉石般的清润声音说着软软的话:“姐姐,以身相许行吗?”
商云婼躲开他灼灼的视线,果断拒绝:“当然不行!”
他戚戚艾艾地自怜自叹:“可如今我的名声毁了,又退了亲,估计是没有贵女愿意嫁给我了,如果姐姐也不肯要我,我就没有人要了。”
商云婼:“......你名声没有毁啊,我这不是给你澄清了。再说,你怎么会没人要呢,别妄自菲薄。”
储砚水雾般的眸子映出她的脸:“姐姐就不能发发善心,要了我吗?”
商云婼:!
什么虎狼之词!
车帘忽地被掀开,殷杉正站在马车下:“哥儿,有人找。”
储砚柔弱的神色僵了僵,缓缓转过身去看向殷杉,周身散发的寒意让殷杉迅速放下车帘,逃命去了。
商云婼纳闷地看向储砚:“殷杉不是在医馆养伤吗?”
储砚:......
他快速起身,边下马车边说:“他身体好,养伤快,姐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下了马车,储砚随着殷杉留下的记号走到了一处暗巷中,高适齐正站在巷子里,紧张得来回踱步。
储砚不悦地沉着脸走进去,冷声开口:“这么急找我何事?”
高适齐见到他,立即走了过来,急得鬓角都流了汗:“今日朝堂上,兵部尚书参了户部尚书,你答应过我,不会查到我的!”
储砚垂着眼,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袖,缓缓抬眼扯出一抹讥诮的笑:“我只是答应你销毁关于你的证物,可没保证查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