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事情进展顺利,一切都按照他想象的发展,锐士做这种事简直是小儿科,很精准地吓到了曲临漳,却只割伤了晚娘的一点皮肉,只是血流的多,看着吓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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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云婼本来都洗漱好准备就寝了,可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他刚刚黯然的神色和手背伤口渗出的血渍。
自己也没做什么,他怎么这么大反应。
想了半晌还是睡不着,看了看时辰,重新穿好了衣服,拿着药箱,去了储砚住的客房,想着趁着他睡着直接给他换个药。
可没想到,到了他的房间,储砚却并不在。
或许跟父亲或者聊天去了?
她也不想来回折腾,索性就坐在他的房间里等。
储砚浑身戾气地回了相府,站定在客房前,却没想到,他的房间里发出了暖黄的烛光。
他脚步顿了顿,缓缓走到门前轻轻推开。
一盏快要燃烬的烛灯下,那抹娇瘦身影正趴在桌子上,桌上放着药箱。
储砚浑身的憋闷和戾气瞬间消散。
他最在意的人,在这样一个夜晚,留了一盏孤灯等他等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梦的奢侈的幸福。
他走到她身边,低头附身轻柔吻在了她的脸颊上,轻声低喃。
“你若是一直这样,我便不会成为梦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