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总是嘴上软却感觉压根不在乎时,他就觉得自己默默对她做的所有事都跟一厢情愿一样。
商云婼她凭什么?一个年纪大的和离过的女人凭什么总是牵扯自己的情绪?
温承逸觉得自己很矛盾,既想不通自己的行为,又忍不住去做。理智上排斥,感性上却控制不住。
他收了折扇,冷冷地丢下一句:“明日最后一日截止,你若不去亲自办理,名额作废!”
说罢,他便大踏步离去。
管事刘弦运等在马车旁,温承逸却觉得心里憋闷,要走一走。
路上一个孩童用绳线拴着一个骨头,一只狗在后面一直追着那根骨头跑。
温承逸憋闷的心情终于达到了顶点,用折扇指着那只狗,折扇都在颤抖。
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破音:“弦运,我像不像那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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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谙在牢中吃了不少苦,她每日装一次肚子疼,为了装的逼真还锤打自己的肚子,终于演得像了,因为是真的疼。
京兆尹叫了郎中给她看诊,得出了有小产的征兆。
牢中关押孕妇确实也容易惹非议,但目前她买卖官职的证据还不足,只有伯爵老太太的一言之词。
宁远侯府老太太还动用了各种关系给他施压,导致他不得不同意取保候审,先行放她回府。
但保留了她的案底,不准出侯府,需要提审时要随时到衙门。
侯府老太太这次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不能动用的她也舔着脸,搭进去了自己几十年的人情,花了巨额的打点费。
老太太终是起了杀心,她也决不允许侯府的嫡长孙有个有案底的不清白的母亲!
她暗自发了狠,决定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