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不合理的问题就在于，那些五阶神术。

实际上，这些被感染的大多只是土包子屁民而已，他们对于法术的见识，基本上就局限于有和没有，根本不明白五阶和三阶的区别，无论给他们三阶神术或者五阶神术，对于这些人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既然那个存在花费了大工夫将能够赐予的神术升到五阶这个超过这片大陆百分之九十九人口的程度，那就一定有更深层的图谋。

比如，他们正在做的——颠覆法师。

可是如果要颠覆一小半人口都是星辰（七阶）以上的法师团体，这点实力又未免显得太差了点。

“如果假设成立，这种牧师神术是窃取原始信仰之力净化后施展，而寿命则是转化的手续费的话，那么他们的上面，一定有一个八阶……不，说不定是九阶！只有这种等级的存在，才有可能将自身作为信仰源头净化原始信仰，从而供给神术，但是，哪怕是九阶，在过滤原始信仰的时候也很可能被那种混乱无序的众生愿力所影响，变成毫无理智的疯子，除非，它有着其它渠道，将过滤的过程分流出去。”

作为一个可以只手灭星，横渡多元宇宙的强者来说，弄出这么一只五阶部队有什么用呢？毕竟他们真正做得到的，最多也就是建立政权罢了，而且还是那种只能在地表横的类型，可是寿命的话，他们……额，原来如此！

冯雪想到寿命这个词，忽然打了个激灵，因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相当愚蠢的错误，那就是寿命。

他还在用人类的寿命去思考那种强大的存在。

没错，对方使用的方法，在短期内确实很难收回成本，但是如果真的完成建国，并将这种只要祈祷和感染病毒就能成立的牧师体系传承化，就能够建立一个硕大的帝国，之后那些新生代天生就被病毒感染，从小接受神学教育，长大后也会成为牧师，如此父传子，子传孙，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凭借着八阶、九阶那种超脱时间的寿命，回本，也就只是早晚的问题了。

但一个问题解决之后，另一个更大的问题便浮现了出来——

这个幕后黑手，攒那么多寿命做什么？

是想要突破九阶的极限，真正的立于天上？还是想要复活死于意外的爱人？或者是想要修复一个友人留给他的宝物？又或者干脆是想要建立一个没有黑暗，没有战争，能让所有人都幸福生活的世界？

这么一想，一张张有着奇怪眼睛又或者打起架来全身冒火的脸庞立刻在冯雪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不过很快，冯雪又把这些容易洗白的理由甩出了脑海，干嘛想那么好，说不定只是个传统的，一心想着要对某个大佬复仇的疯子呢？

当然了，如果他要复活龙王的话，也不是没有可……

等等，龙王！

冯雪眼睛一亮，没错，就是龙王，如果这幕后是龙王的话，一切都能够想通了！

龙王改变了这个世界，所以用创世神形容也并无不妥，而且超越九阶的力量和本身已经死亡的状态，也有过滤信仰的可能。

最重要的是，龙王有绝对的动机这么去做！

冯雪忽然觉得案情明显了，幕后黑手的形象甚至已经开始在他的脑海中勾勒，不过就在这时候，他的门却被敲响了——

“院长，交易岛有一个兽人找你，据说是你的熟人……”

ps：这并非填坑，只是主角自己的猜测而已，至于是不是真相……你们猜？

第三百三十九章 故人

冯雪咧咧嘴，话说他认识的兽人，也只能是兔小八了吧？话说他朝圣结束至少也三年了吧？这三年他去哪了？为什么挑选这个时候过来？总不可能到现在才适应三阶的实力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冯雪静静地等待着小八的到来，然后，他再次看到了这个队友。

“好久不见！”冯雪打了个招呼，同时也在打量着小八，从外表上看，和三年前并没有太多的不同，仍旧是那一副偏向兔女郎的造型，额，不好意思，不是造型，人家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