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德发整个人都是懵逼了。

计划被一五一十说出来的一刻，他再也没有了侥幸的可能。

可..怎么回事？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是哪里出现了纰漏，也不可能全盘计划被这般清楚的道出啊。

谁出卖了自己？

纳科集团？

这..这不可能！

贷款的事情，纳科集团根本不知道，是属于他自己的计划，从头到尾都是小心翼翼，没有让任何人知晓，甚至连司机都没有带。

史玉山漏的？

这也根本不可能，五百万的封口费，他手下了这笔钱，怎么可能往外漏？

脑细胞大片大片的死，可根本就想不明白。

可不管怎么样，都是不能去承认。

承认，就死定了！

强压住内心的不安，面上故作气愤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用不着编造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往我脑袋上扣，如果是这样，那我不得不考虑，所有的合作就此终止！”

秦川听闻一笑，道：“王总..现在可不是你说终止就能终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