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用力扭头,但躲不掉,他吻上她的唇,将那半口烟强行渡给她,应如愿被灌得受不了,剧烈咳嗽起来。
他含着她的唇说:“你本来可以早点休息,现在,不行了。”
这是他判给她那一巴掌的惩罚。
应如愿咳得眼泪簌簌地掉下来,崩溃地痛哭:“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薄聿珩看她咳得实在厉害,便将她从床上拽起来。
不过听到她那句话,背脊的手突然往下一打:“不是你先来找我的?又过河拆桥?”
应如愿被他打得又羞又恼,又哭又气:“那个交易,已经结束,我们现在的关系,不能这样……”
“我们什么关系?”
“妹妹,游戏是你开始的,但不是你说结束就可以结束的。”
最后她晕了过去。
然后又做了那个梦。
梦见一袭红裙的女人站在顶楼,大风刮得她的裙摆像招展的旗帜,她冲着底下的人声嘶力竭地大喊:“你骗我!”
“我那么信任你!什么都给了你!你竟然利用我、利用我毁了应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围观的人群熙熙攘攘,其中有个男人,西装革履,冷漠地注视着楼上。
应如愿是“上帝视角”,却还是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觉得好模糊,像是被一团大雾遮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