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不吃饭，看你哪来的力气做事。

用过午膳，无边引着她们到藏经阁。

“望二位施主静心誊抄经书，誊写完毕后可送至长明阁，增添福报阴德。”

顾清歌忍无可忍，终于爆发。

“臭道士，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房了？”

“大早上将我折腾来折腾去，又是八段锦又是抄经书，吃的东西还清汤寡水。”

“本小姐可是京中贵女，不是来受罪的！你算什么东西，敢教我做事？”

“何人在此喧哗？”

一道清冷女声倏然响起，语调虽轻，却透着难以忽视的威严。

顾清芷同顾清歌不约而同侧首，后者看清来人面容后，下意识身躯一颤。

顾清芷觉察，眸光微转。

看来眼前这位雍容华贵的女子，身份非比寻常，连向来眼高于顶的顾清歌都变得惶惶不安。

女子徐徐走近，锐利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

顾清歌死死埋着头，战战兢兢。

长公主微微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顾清歌，语气森然。

“你是哪家的姑娘，生得倒眼熟。”

顾清歌迟疑着抬起头。

“小女……顾清歌，见过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

顾清芷跟着垂下头，心中暗暗惊诧。

“原来是顾侍郎家的女儿。”

长公主轻哼一声，语调意味不明。

她下颚微扬，居高临下，语气中夹杂着淡淡的嘲弄。

“顾家也算清流，就是这样教养女儿的吗？看来也不过如此。”

寥寥几句话，轻飘飘的语气，便足以让顾清歌无地自容。

“殿下恕罪，小女乃无心之失。”

“无心之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