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面上挂着温和的笑，客气回道。

“举手之劳。”

“清歌继续留在圆玄道观，有劳道长费心，若她再有不妥之处，可严格按规矩惩处。”

顾远山面上是压抑的怒色，顾清芷小心翼翼上前，柔声道。

“爹爹消消气，那咱们……还要去看妹妹吗？”

顾远山冷哼一声。

“她咎由自取，去看她做什么？就让她好好反省。”

父女俩同乘一辆马车，顾清芷格外不自在。

顾清芷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好似上了贼船的冤大头。

只因顾远山全程挂着令人不适的和蔼笑容，生怕别人不知他是个慈父。

看着顾远山的怪异反应，她心中的疑云愈发浓厚。

“清儿，听闻你在道观内遇上了长公主殿下？”

顾远山故作不经意。

顾清芷眉梢微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她点了点头，如实答道。

“当时长公主来奉经，我与妹妹恰巧遇上。”

顾远山沉默了瞬，似是在沉思。

“那长公主对你怎么样，都与你说了什么？”

顾清芷沉吟片刻。

“当时妹妹与一名道长发生争执，长公主陡然经过，便出声呵斥。”

顾远山拧紧眉头。

“歌儿在观内行事竟如此跋扈？”

顾清芷柔柔一笑。

“妹妹虽性子急躁，但有时也不失为可爱，只是这次……恰巧让长公主撞见。”

她面露忧色。

“长公主贵为皇亲国戚，都对道长们格外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