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木措却明确表态说:“生产西药,确实不太可能,我们广兴隆不具备如此强大的技术实力,研究新药可都是国家科研机构的任务呢。不过中成药,还是可以一试的,一些规模不大的中药制剂厂家具备药品生产资格,申请制作膏方丸剂也不困难,是最好的选择。
得到了央木措的肯定,洛桑大为兴奋,立即结束在北京的行程,兴冲冲就赶回了马尔康。
广州方面,央木措也行动迅速,与昔莫沟通后召集广兴隆各方负责人开会,讨论制作膏方丸剂的可行性,项目落实时间,以及需要有多大的资金投入等等。
秦丽竟也给叫进会议室一起参与会议。
居然能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和许多公司高层、医药学专家,以及陈良瑞并排坐在同一间明亮的会议室里?
这被秦丽视为是进广兴隆工作以来,获得的最大殊荣,难道丹珍家的人开始重视她了吗?可他们不是一直都特别嫌弃她,不太喜欢见到她,并经常性把她和她那个恶心人的姐姐秦秀作比较吗?
“忽然把我当重要人物看待了,这段时间我却并没做出突出的业绩,有让他们对我转变看法的事由,那么能叫我来开会,连与陈良瑞碰面也不回避,是否就只有一个原因——开始把我当成是他们丹珍家的人了?我要想从秦家人变成丹珍家人,除去联姻,哪还有其他方式?他们家和我年龄相当,能娶我当媳妇的人,就只有良瑞,所以莫不是。。。。。。”
越想越是那回事,越肯定是“那回事”就越欢喜,在座无虚席的大会议室里,秦丽竟放肆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马超安,一位资深老药剂师,正专心给大家分析膏方在普通民众中的市场需求量可能有多大,却中途给秦丽打断,立即生气地皱起了眉头。
马超安在广州五羊中医院工作五十几年,已年过七旬,去年被广兴隆反聘来做中医顾问,在公司员工中属于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就连擦尔木与霍真见了他也得礼让三分,又有谁敢在他发言时弄出异响?
偌大的会议室突然鸦雀无声,侃侃而谈的老头儿嘴巴闭紧,将充满疑惑的目光投过来,其余人也跟着朝这边看,秦丽立马就意识到自己又惹事儿了。
“嗨,不怪总给人家把柄来说闲话,我也确实是有些不争气,怎么能在这种场合思想开小差,还弄出不好的动静呢?”
难得的,秦丽在心里自责了几句,正好就听见马超安老先生在语气严厉地问何月林:“那个女孩子是。。。。。。”
马老还真不认识秦丽,他接受公司聘请才一年,作为顾问,他不需要天天呆在这里,一周能来上个两天班就不错了,秦丽又是跑外勤的,自从公司同意她免打考勤卡,她就跟出笼的鸽子似的到处乱飞,难得老实在办公室呆着,所以两人没打过照面,很正常。
何月林也不知是怎么了,平时说话难得大声,今天嗓门却洪亮了起来,高声答道:“那位呀?她之前是我们广兴隆的业务员,不过马上就要调拨给桑秀堂,作为分公司驻扎在广州的药监代表了。”
“什么?!”不听则已,一听秦丽就惊呆了,同时连肺也要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