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不一样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陈老爷这明面上的事情也不好做的太丑,陈胥如今在这前头住着,这沈月儿有一日没一日的带人去看着。
这日子久了的话,到时候串味店还会传出一些风言风语来,万一说沈月儿真的使了什么下作的手段,这老祖宗是断然不会放过陈胥。
到时候不仅是陈胥就连着陈家的那位婆母,恐怕也会幸灾乐祸,到时候就是两个人对付青禾一个人了。
越是想到这里温言越是觉得这件事情有所不妥。
“我知道该怎么着了。”
温言笑了一笑跟陈夫人打了一个颜色,这件事情的重点无非就在于陈胥跟青禾。
青禾如今将这陈胥也拿捏的差不多了,若是再这么继续拖延下去的话,未免有些过于矫情。
夫妻二人床头打架,床尾和,既然说这误会已经解开了,回去之后就该想着怎么对付那位婆母才是。
一旦回去了,这白学毕竟是这深闺大院之中的女子,总不好隔3差5的到这陈家去拜访。
日子久了的话,说不定也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毕竟是她人的丈夫,总是惦记着的话,也不像是这闺阁之中的女子该做的事儿。
陈夫人先前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听温言这么一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本来陈夫人之心里面还是惦记着自家闺女,想着要把女儿留在家中住上一段时间。
但你想着温言的话说的也没错,如果真的给了别人可乘之机的话,到时候她们可就是没地儿可以哭了。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就连母亲如今也不打算让女儿继续在家中呆着了吗?女儿是母亲唯一的女儿,母亲之前也说过了,只要女儿愿意的话,可以在陈家住上一生一世。“
这话确实是陈夫人当初说的,但毕竟今非昔比,再加上老祖宗如果真的强行的要把沈月儿送到陈家的话,她这做陈夫人的还真不好多说。
陈夫人当继把这一张脸拉得老长,看着自家闺女说道: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这做母亲的难不成说还要试试再替你操持,这不是再说了,我这做母亲的向来最为重视的就是你。”
陈夫人有些怒气,这青禾也不敢再继续多说些什么了,只是支支吾吾的说道:
“女儿也知道母亲心里面一直惦记着都是女儿,可是女儿如今这个样子,母亲如果把女儿给赶走了的话,女儿以后可怎么着啊。”
“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时候叫做母亲把你给赶走了,母亲何尝愿意把你给赶出去,恨不得把你留在身边,一生一世。”
“只是你也看到了这老祖宗是什么意思,若是老祖宗真的着了道的话,以你的本事你觉得你能够玩弄得了沈月儿吗?”
本来她也不想承认自家女儿是个愚蠢的课程,有些事情呀,就算是不承认的话也无可奈何。
自家女儿是什么人,她心里最为清楚,不过这么多年以来,其实陈夫人对自己心中也是有些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