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听到齐修谨之后说话的语气,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像是说错了什么话似的。
世间齐修谨这时候蹲下身来,小心翼翼的拿着毛巾替温言张着脚背摩擦,又用专门的手法替她慢慢的捏着脚心。
平常时候这在镖局之中叱咤风云的大人物,现在竟然能够做到如此小心翼翼,这让温言觉得有些诚惶诚恐。
“夫君这一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的温柔体贴了。“
”再说了夫君如今镖局里还有这些生意要去处理,不应该窝在这小屋子里面照顾我一个女儿家才是呀。”
温言试探性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之后,齐修谨则是抬起头来望了一眼,温言这眼神之中有些复杂。
隋安看不明白也不想着,是不是刚才自己的这些话说的激怒了她。
“夫君若是有什么要说的话,不如就直接开门见山的同我说个清楚才是,夫君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让娘子心里面有几分忐忑不安。”
憋了半天的功夫,这齐修谨才说起了,今日她们去拜访数学老师的时候,在外头马车里所说的话。
“娘子之所以一直以来不愿意跟我生个孩子的原因,是因为娘子觉得我没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守着娘子吗?”
听到这话,温言的脸立马就红了半边天,今日在马车里教训两个孩子的时候,确实是忘记了,这马车外头还有几个都是镖局里的兄弟。
这几个镖局里的兄弟都是她贴身的亲信。
“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呀,我今日不过就是在这马车里教训两个孩子而已,你若是觉得我教训的不对的话,我下次不这么说不就是了。”
“我倒不是觉得娘子教学孩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觉得娘子既然心里有这么多话的话,为什么从来都不跟为夫提起呢?”
他依旧是蹲下身子来,保持着双手捧着她小脚丫子的模样,一脸哀怨的就像是个深闺怨妇。
明明温言觉得自己说的这些话很有道理,可如今看着这双眼睛的时候,却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一般。
“我倒不是因为这个缘故,我只是觉得这孩子如今被院子里的这些人教的,我开始觉得有些陌生了。”
“像她这个年岁的话,应该想着好好读书才是,却跟我说着要三妻四妾。”
越说到这里温言越是一肚子的火气,既然小额高度已经开口提起这件事情了,倒不如开门见山的说个清楚也好。
青禾说的没错,这夫妻二人之间不应该有这些隐瞒隐瞒到了这后面的话,说不定还会生出其她的误会来,这可就有一些不妥了。
“我这一直以来都在想着怎么才能够跟你开口说出这些话来,毕竟你我二人所说的教育有所不同。”
“你也知道我的从小的时候就是在村子里面长大的,可我在先前的时候曾经拜过一位师父。”
“那位师父教过我很多东西,那位师父同我说过,若是这一个人心里面只有你一人的话,是没办法能够容忍自己跟别的女人在一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