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没有什么证据,温言怎么能够无缘无故的直接找到了平乐县主的府邸,当着他的面质问他吧。
“可是如今咱们手头上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有证据的话就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必须得拿出证据来。”
“小姐的话说的没错,咱们如今必须得拿出证据来说是没有证据的话,说什么都是废的。”
“就是这样拿不出证据来的话,咱们怎么去找小平乐县主呢?咱们当着平乐县主的面说那些话,有什么用,别人会信吗?”
店铺里人心惶惶,这些布料子全部都给毁了,到时候怎么去给那些小姐们送过去,如果那些小姐发脾气,到时候是不是他们娇娥所的生意就进行不下去了?
“那怎么办呀?这天杀的真是太缺德了,这白学到底咱们欠他什么了,他凭什么要这么对待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平乐县主的身份在这里摆着,他何须在这背地里面干出这些肮脏龌龊的事情来,咱们下去又没做什么,对不住他的。”
“他们家小姐是没做什么对不住他的地方,可是这白血鸭是个心思狭隘的,一早的时候恐怕就是看中了咱们家姑爷。”
外面早就已经有过这种流言蜚语的,自从上一次夏日夜回来之后,这外头就流传平乐县主,嫉妒温言。
平乐县主的长相一般,无非就是凭借着自己的身份,在那些贵族女子之中拔得头筹。
若不是因为这特殊的身份在这里摆着的话,恐怕那些贵族女子平日里面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这些贵族之中的女子,平日里面最厌恶的就是平乐县主了,她习惯来喜欢端着个架子,这件事情竟然是她做的。”
店铺里的这些人找来找去也就只能够找到那丫头的身上了,温言着实是有些无奈,可是以自己现如今的实力,又没办法能够在这背地里调查。
若是再去找王大人的话,势必会给王大人带来一些麻烦,毕竟王大人的母亲跟平乐县主在这组上是有亲戚关系的。
“这一次倒是吃了个哑巴亏了,下一次平乐县主身边的那个丫头过来的时候,你们一定得小心注意一些。”
娇娥所里的这些人都怯生生的点了点头,唯恐的温言,把这怒火发泄在他们身上。
齐修谨杆过来的时候,温言还是愁眉不展,这后院里面备着的布料虽然数量很多,但是这些布料子都跟当时在夏日宴上订出去的布料的不同。
实验上进出去的这些布料的主打的都是一些丝绸,这些丝绸的罩,造价格外的高昂,所以一开始温言都是量入为出定量订购。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现在再从江南地区那边大量进行采购的话,根本就不切实际也没办法能够在规定的时间把那些东西都给送过来。
齐修谨将这房门给推开的时候,温言依旧是低着头在想这些心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