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来教训妾身,说是妾身没有教育好儿子?”
“那么妾身可真想问问将军,这难道不是您的儿子吗,为什么都得是妾身来教导?”
钟将军还是第一次被姚氏怼,当即气得不行。
一巴掌甩在姚氏脸上,怒斥。
“谁跟你说我精心培养那个逆子了?”
却说,说出这话他就有点后悔了,他不应该说他没有精心培养钟暨那个逆子!
这岂不是让人觉得他做爹做的也不称职?
好在他反应也快。
立即转移话题道,“同样都是我的种,为什么温氏就能教育出能文能武的儿子,你就教育不出?”
“是我平常对你太纵容了,这才让你把儿子教废的是吧?”
姚氏就笑了。
钟将军的确对她是纵容的,却他说她儿子废了?
她这就很不愿意听了。
当即反驳钟将军,“将军若觉得我把儿子教废了,那以后将军就自己来教导吧!”
说罢,她也懒得跟钟将军废话了,转身走去旁边不在理会钟将军。
钟将军本就被气的够呛,现在真的是更气了。
尤其看着跟在他后面回来,眼眶里满是泪的儿子…
钟将军只觉得脑瓜子突突直跳。
想再说姚氏几句,却见姚氏根本不搭理他。
最终,也只能盯着儿子脑瓜子疼了。
钟暨的心情其实也有点沉重。
他知道他爹不在意他是一方面,却被他爹动手,这就又是另外的一方面了。
洛染知道他心里不舒服,给他夹了块很大的肉放到碗里,温声提醒。
“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钟暨哪能看不出洛染这是想哄他,无奈的看眼洛染,端起碗里吃饭。
他吃的速度很快,却半点没有狼吞虎咽的模样儿,反正姿态优雅,周身还散发着股清贵的气息。
吃过晚饭,洛染等几位女眷把碗筷给洗漱了。
钟暨原本是想来帮忙的,洛染却不让他动手,说是去旁边休息一下吧,今天给他放假。
钟暨也没闲着。
他去旁边的树上折了几根树杈,就像是那种做弹弓的树杈,用根布条做成了弹弓。
招呼钟叙白兄弟几个过来。
说是今晚教他们用没有弹力的弹弓弹东西,问他们可愿意学?
三人都是想学的。
钟暨用这种没有弹力的弹弓或者弓箭其实多半是用的内力和巧劲。
他先教他们如何用巧劲把石头从弹弓弹出去。
至于弹的远近暂时可以先不用在意。
三小只都学的很卖力。
并且,由钟叙白为首很快就弹出去了石子。
钟言初第二个弹出去。
钟瑾承更擅长读书,却多练习几次后也弹了出去。
钟暨很满意,接下来就是练内力。
只是内力这种东西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钟暨问他们从明早开始可愿意跟着他早起练功?
钟言初和钟瑾承对于练功的精神头其实都不是很大,但钟叙白喜欢啊,第一个蹦起来吆喝说他愿意。
剩下两只崽也只能跟着说愿意。
洛染那边收拾完过来时就听他们在吆喝说什么愿意…
洛染好奇,“愿意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