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冤枉啊！小的们真的是冤枉的啊！”

“陛下，求您开恩啊！小的们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林凤言没有理会他们的哀求，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厌恶。

“朕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们说出真相，朕可以饶你们不死！”

衙役们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怎么，你们是不愿意说吗？”林凤言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森然寒意。

其中一个衙役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陛下！我说！我说！”

衙役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是……是京兆府尹大人！是他指使我们这么做的！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

林凤言语气凌厉，吓得那衙役浑身一颤，连哭喊都忘了。

“陛下饶命啊！是他说要我们多多盘剥百姓。”

衙役拼命磕头，额头与青石地面碰撞，发出“咚咚”的闷响，很快渗出血迹。

其他衙役见状，也纷纷跪地求饶，哭声震天。

“陛下，小的们冤枉啊！都是京兆府尹逼迫我们做的啊！”

“是啊陛下，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求陛下明察！”

有人带头，就有人跟随。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衙役们争先恐后地为自己辩解，生怕落于人后。

“陛下，小的知道京兆府尹这些年贪污受贿，数额巨大，都藏在他的……”

一个尖嘴猴腮的衙役为了保命，不惜出卖所有，将京兆府尹的老底都抖了出来。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人群中，一个身材魁梧的衙役突然站起身，指着那尖嘴猴腮的衙役怒斥道。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参与分赃了。”

尖嘴猴腮的衙役毫不示弱地回击道，“你敢说你没有拿过京兆府尹的好处？你敢说你没有帮他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你……”

魁梧衙役被戳穿了谎言，顿时哑口无言，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对方。

“陛下，小的还知道京兆府尹贩卖人口……”

另一个衙役也赶紧接话，生怕自己知道的晚了，就没了活命的机会。

……

一时间，各种罪行，各种秘闻，如同潮水般涌向林凤言。

这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官员，背地里却干着男盗女娼的勾当，简直令人发指！

林凤言愤怒的双肩发颤，冰冷的眸子直视早就跪在地上的京兆府尹，“你，是不是要给朕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