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问题是月音这样的混世小魔王、搞事狂魔、腹黑大佬如果没有弱点,那她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所以必须寻找到月音的弱点才行。只不过如果自己出马试探的话,实在是太过明显,估计会被很轻松的识破自己的意图。
所以必须想一个曲线救国的法子才行。
吴申思考了片刻,随即把注意力转向了在场的三只小萝莉身上。
如果是拜托舞衣她们来帮忙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舞衣她们经常和月音接触,相信可以帮自己套出不少的话。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月音需要花多久来识破自己试图套话的计谋。为了防止被看穿,必须找一个合适的人选才行。
舞衣的话,感觉不行。虽然是很皮的熊污女,但是总感觉一副会被月音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样子。
夜歌的话也许是个好人选,但她太容易被收买了,就算不被收买,也会时不时意外的在无意中暴露出许多重要情报,属于天生的二五仔属性。
于是乎三折刨除其二,吴申决定将这个光荣的交给雨音来处理。
雨音的思想比较成熟,性格也很内敛,智商同样是杠杠的。如果做好警惕的话,说不定能从月音那里套出些什么情报来。
“雨音啊,你和我来一趟。”吴申朝雨音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自己过来。
刚才还在羡慕父亲和舞衣那么亲密互动的雨音,听到父亲居然主动单独来找自己,顿时间欢欣雀跃的跟了上去。
“粑粑叫走雨音干什么?”
“肯定是要进行残酷的审问!雨音那家伙居然乐呵呵的跑过去,实在是太天真了。”一想到爸爸把雨音带走,很大可能是想挠痒痒、拍屁屁,捏脸蛋三连,脸色顿时一片煞白,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惨剧”不忍直视。
“等着吧。一会儿雨音的哭闹声就该从卫生间里传出来了。我和你赌5块年轮蛋糕!”舞衣一伸手,五根手指摊开,信誓旦旦的说道。
几分钟之后,卫生间看似一片宁静,并没有多大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只能听到隐隐约约模糊的对话声。
“说好的哭恼声呢?”夜歌侧过头来看向舞衣。
“诶、诶?不可能啊。为什么会这样?我、我明白了,一定是雨音被捂着嘴巴挠痒痒,天啊,这是怎样的酷刑!”舞衣开始给自己找借口,冷汗哗哗的留了下来。
装逼失败,好尴尬啊。感觉身为“大姐”的气质要消失殆尽了,不要啊!
夜歌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嘲讽,只是朝舞衣伸出两只小手。
“干、干什么?”舞衣心虚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打赌,说好的五块年轮蛋糕。”
“诶?”舞衣微微一愣,这只是她当时一时兴奋无意间随口说的,没想到夜歌居然真的当真了。
不过萝莉一言驷马难追。既然自己说出来,舞衣也只能沮丧的捏着鼻子认了。
“我知道了,等明天我拿零花钱给你买。”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存下来的零花钱就这么消失殆尽,舞衣顿时如同一条咸鱼趴在了地上。
“钱钱钱!好像想赚钱啊!”
“钱很好吃吗?”夜歌看见舞衣这么苦恼,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钱不好吃,但是钱能买许多许多好吃的!”舞衣比划了一个“这么大”的手势。
“能买年轮蛋糕吗?”
“当然,你如果有钱的话,想买多少买多少!”
“哇……我想要蛋糕山!”夜歌兴奋地跑来跑去,“舞衣,我也想要赚钱!”
舞衣趴在那里,一点精神也打不起来,有气无力的说道:“如果那么好赚钱就怪了。哎……”
“和粑粑卖萌,他会给我们钱吗?”
“不知道,也许以前可以。不过现在卖萌攻势对爸爸已经无效了。”
“可是我记得粑粑每隔很长一段时间,就会给我们一笔巨款啊。”夜歌眨了眨眼说道。
“你说的是压岁钱吧?一年才有一次,还早着呢。”舞衣开始在床上打滚,滚累了就停下来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要是快一点过年就好了。这样的话就能大丰收一笔。因为家里人多,能收到很多份压岁钱呢。想想在未来上次过生日的时候,妈妈、雪乃姐姐、真白姐姐、阳乃姐姐、七海姐姐……好多人给了我好多好多压岁钱呢……噫!?”
说着说着,舞衣突然打了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舞衣,怎么了?”
“不,我只是感觉有点不对劲。明明我记得未来自己是和爸爸妈妈两个人生活的,但是现在脑海里却自然而然的冒出来了许多全新的记忆。按理说我的时间线里应该没有雪乃姐姐、真白姐姐她们啊。”
“但是如果没有的话,拿自己脑海里那段收了一大笔压岁钱的记忆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舞衣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曾经世界线,自己和妈妈爸爸单独生活的记忆并没有被抹去,但是不知道从何时起,记忆中又凭空冒出来许多“原本不该存在的记忆”,就比如说刚才舞衣自己描述的那段“未来领取压岁钱的记忆。”
“夜歌的话,你有没有出现这种奇怪的现象?”
“emmm……你这么一说的话,我突然想起来,未来的家里除了大家以外,好像还多了一位做料理很厉害的家伙。”
“你这家伙就记得有关吃的记忆吗?不愧是吃货一枚。”舞衣叹了一口气吐槽。
“不过料理很厉害的家伙?我们认识的人里除了爸爸还有其他人料理技术很厉害吗?”舞衣回想了一下,感觉一脸懵逼。
她的未来记忆里隐约好像也有这么一个人,不过却十分模糊,连她长什么样子都记不住。如果不是夜歌提及,她甚至都想不到这个人在未来记忆中的存在。
“我也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只是对她做的料理记忆犹新,所以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夜歌无奈的摇了摇头。
“想不起来就算了。既然想不起来,说明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说不定就只是爸爸请来的一个做菜稍微好吃点的保姆而已。”舞衣耸了耸肩膀。
千惠:啊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