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我记得是在学校里吧？

我：是的。

空空：嗯，好。

空空：能给你帮忙就行。

空空：工资就不用啦，大家都是同学。

我：反正也不是我出钱。

空空：那也是同学们的钱。

三天的招新时间，空空会来两个下午帮忙站场当看板娘，沈瑞把这个消息转达给程弄后，对方要求想看看素颜照或者定妆照。

他就说是头天来的时候，晚上在校门口碰到的那个同学。

程弄就回了一个五体投地的表情，并表示到时候先请沈瑞和空空两个人一起吃顿饭。

大学同学之间的友谊不像高中里靠抄作业建立起来，这里主要靠带饭和请吃饭。所以对于被请吃饭这件事情，沈瑞没有丝毫犹豫就回了三个好。

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之后，沈瑞就开始琢磨今天晚饭吃什么了，家里剩菜倒有一些，只是并不多，吃不饱。

昨天的时候，波姐最后来了次沈瑞这里，和他关照了下日常水电煤缴费的事情，然后就挥了挥手先行回了魔都。她来的时候正好是晚饭的点，沈瑞就下了个厨两人随便凑合了一下。

波姐倒有点想把房间里另外一个房间当作自己在帝都的据点的，离空空和假面都近不说，还有个有趣又勤劳的小伙伴，只是回了帝都不住家里住在这边，她父母难免要想些稀奇古怪的。所以她提了提，又开了几句玩笑就带过了这个事情。

沈瑞可不敢和波姐住一起，他已经测试过了，因为房屋比较老旧的原因，这屋子隔音效果比较差，万一波姐带个女孩子过来住，那沈瑞一夜都得带着耳塞睡觉了。

他总觉得波姐是个女伴儿很多的主子，但奇怪的是，沈瑞也没听说她和谁有什么肉体关系，反而整天像个保姆一样围着几个问题儿童转。

总不见得很多东西都是装出来的吧？

沈瑞被自己的想法笑了下，然后跑到菜市场拌了个夫妻肺片回来，就着冷菜一起凑合了一顿。

晚上，惯例和妹妹就讲题，然后再直播，等下了直播已经十点多了。他一边盘算着明天要做的事情，一边整理着电脑里的稿件。

手机震动，他以为是妹妹或者北花，结果点开一开，是假面大佬给自己发了条信息。

假面：。。。

沈瑞此刻和假面大佬发过来的话一样，不明所以。

我：大佬怎么了？

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