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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沈瑞抱着北花躺在她的床上，这一天，他终于取代了熊本熊的位置成功上位，成为了她床上的抱枕。

已经到了应该犯困的点了，但沈瑞现在脑子异常清醒，他将一只手枕在脑后，望着北花家的天花板，发着呆。

“要睡一会吗，我过半个小时喊你。”

北花垂落下来的头发已经彻底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的手放在沈瑞的肚子上，感受着他那和女孩子完全不一样触感的腹肌，小声说道：“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

沈瑞抱紧了北花，说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婧婧……”

“嗯？”

北花发出了小奶猫一样的声音应了一声。

“如果，难过了，有心事了，你可以随便对我任性。”沈瑞对着北花说道：“我啊，别的本事没有，可是脾气好。只要别太过分，我都会好好哄你的。”

“嗯……”

北花抬起了点头，拿额头在沈瑞脸上蹭了蹭。

沈瑞感觉到自己又开始难受了，有些不自然地动了下腿，而北花原本翘在他身上的大腿，也自然而然的碰到了……

“又……”

北花刚刚想说说什么，沈瑞就连忙说到：“没什么没什么。”

“难受吗？”

“倒不是不难受，只是几十年过来了，也没什么难受不难受了。”

“我想睡在你身上……”

“嗯……”

沈瑞伸出手，抱北花抱起抱起放在自己身上，这种零距离的接触，似乎让她很安心，她心满意足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闭上了眼睛。

“下次……”

她呢喃低语着：“我喝点酒吧。”

“不用提这个了。”沈瑞摸着北花的头发，就像是在撸猫一样，然后说道：“睡一会吧，我走之前会喊你的。”

北花犹豫了一下，没有提让沈瑞留下来陪自己睡，即使她知道，这种时候如果开口了，沈瑞肯定会同意的。

刚才发生了什么？

沈瑞也讲不清楚，从自己把北花抱到了床上了以后，两个人就像干柴烈火一样在床上交融了起来，真要说的话，这应该是他记忆中“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