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五只装,被他全部用完。
只是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辅料加持。
乔乐棋收回视线,从包里翻出眼药水,掐着周逢时出来的时间点了半瓶。
周逢时走出浴室,就看到乔乐棋蜷缩在地,边穿衣服边默默流泪的场面。
白色床单上的一抹红,显得格外扎眼。
周逢时冷然地收回视线,从钱夹里扯出一张支票,扔在乔乐棋面前。
乔乐棋睨了眼票额。
一百万,是个出手大方的恩客。
可她不是卖的,她要的不是钱。
她看着宽肩窄腰站在床尾穿衣服的周逢时,站起身走过去,从身后贴上他,用力挤挤眼睛,挤出几滴湿润落在他的背上:“周总,我不图钱。”
周逢时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图人?”
乔乐棋轻轻嗯了声,语气轻颤,有着怀春少女的天真和矜持:“周总,其实给你当助理的第一天,我就对你一见钟情,经过一个月的相处,更是情根深种……”
“应该是见我的第一天,我就成了你的猎物;一个月的今天时机成熟,便把我收入网中。”
周逢时说着用力攥住她的手甩开,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
乔乐棋慢慢睁大眼睛,困惑又惶恐地看着周逢时:“周总,你可以不信我的真心,但你不能在欺负我后,还对我倒打一耙。”
乔乐棋指着满身痕迹,梨花带雨,哽咽的声音透着坚韧:“周总,你若持续这种态度,我只能去找韩小姐,让她来支持公道。”
给周逢时当了一个月的助理,乔乐棋没能摸透周逢时阴冷不定的脾性底线,倒是知道他万花丛中过,独独对未婚妻韩慕白一人疼惜有加。
搬出韩慕白,他总该有所收敛。
没想到这招激将法完全没用,周逢时竟悠哉地打开电视,并捣鼓着手机似要投屏。
都这个节骨眼了,周逢时竟还有闲情逸致看电影,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狗东西。
乔乐棋立在一旁,还在想要不要再次以身试险,电视里传出熟悉的声音。
她抬眼看去,整个人顿时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