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逢时的来电。
乔乐棋故意等了几十秒,在电话快挂断时才接听:“周总。”
“去深市出差,十分钟后出发。”
“这么突然,我有别的安排……”
“这是重中之重,有天大的事都先放一旁。”
周逢时说完就挂了电话,完全不给乔乐棋拒绝的机会。
乔乐棋随后把这一消息告知江与舟,让江与舟不用来接她了。
江与舟回复:“就你俩,还是有别的人同行?”
乔乐棋:不清楚。
江与舟:如果就你和他,你找借口推了。
乔乐棋知道江与舟是担心周逢时会欺负她,她嘴上说好,但当下楼从周逢时口中得知此行出差深市就他俩时,她没再说话,而是径直拉开门坐进副驾驶。
刚要系安全带,周逢时走过来敲敲车窗,抬抬下巴示意乔乐棋去驾驶位。
乔乐棋没什么情绪起伏地从中控跨坐到驾驶位。
作为下属,别说老板让她开车,即便是让她坐在车顶或匍匐车底,她都得言听计从。
一路沉默到达机场,乔乐棋把车停进地下车库,刚停稳周逢时就下车走进电梯,乔乐棋立马锁门追上,总算在电梯门合上前跑了进去。
乔乐棋的呼吸还没平稳,电梯就达到了。
周逢时快步疾走,穿着高跟鞋、旗袍裙的乔乐棋,只能费力更上。
她边跑,她腹诽,周逢时绝对是故意的,在用这种方式惩罚她。
更糟糕的是,这才是刚开始,接下来的行程于她来说,可能是炼狱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