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乔乐棋第二次从周逢时口中,听到关于秦悦心脏的事。
乔乐棋心下微动,挑起眉头看着周逢时:“韩慕白把心脏让给秦悦,这种行为还挺善良伟大的,毕竟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让的很可能是她的这条命。”
周逢时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乔乐棋的手指,默了半晌,漫不经心道:“单论这件事,确实是的。”
乔乐棋扯唇笑笑:“不过有了韩慕白想挖取我的心脏一事,我总会戴着有色眼镜看她。你说她让得那么大方,除了贪图权势名望,借礼让心脏之功劳嫁给你成为豪门阔太,还有没有别的原因?”
周逢时:“比如?”
乔乐棋:“比如心脏于她来说,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她让出去名利双收后,想再找到合适的心脏,是很容易的事。”
乔乐棋语气松弛,情绪平和,但周逢时隐隐感觉出乔乐棋的尖锐。
相处这么久以来,乔乐棋总体上是温和包容的,但唯独对韩慕白,透出一种经过粉饰隐藏,但仍有尖锐甚至仇视的情绪流出的感觉。
他最开始以为,这是乔乐棋出于嫉妒而生的敌意。
但在他和她阐明心意,表示自己只爱她一个人的情况下,她仍然在他提及乔乐棋乃至秦悦时,透露出一种敌对的意思,这不得不令他怀疑其中另有隐情。
但周逢时没有表现出来。
他声色不动地点头:“如果她真的和那群团伙有联系,你的推论是正确的。但这几年她的心脏时有状况,我也在四下打听,但都没有移植的机会,从这点来看,大概是你想得太复杂了。”
周逢时说完立马补充:“当然,我没有替她说话的意思,我只是根据我看到的情况做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