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棋沉默一瞬:“我也有过这种猜测,但如果他不愿意开口,那谁也帮不了他。”
乔乐棋顿了顿,又说:“换言之,如果他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选择当缩头乌龟,那他不值得同情。我拜托你带去的照片,也是全看在她女儿的面上,才做的妥协。但我也不可能一直妥协下去,因为差点死掉的那个人,是我。”
律师:“我知道,乔小姐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大度的人。”
乔乐棋:“谢谢你的夸赞,不过我也没你说得那么好,后续有情况我们再联系,现在就不叨扰你了。”
乔乐棋挂断电话,靠着床发了会儿呆,直到上午十点多才困意来袭,慢慢睡去。
这一觉睡得比想象中久,一觉醒来已是四点多,律师给他发了信息,说江与舟看到他女儿的手术照片情绪激动到痛哭的地步,因为情绪起伏太大导致会面匆匆结束,但如果江与舟有话要说,会直接联系他。
乔乐棋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能做、不能做的事情都已做完,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尊重他人命运。
她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见房子里安静无声,觉得有点奇怪。
周逢时今早出门上班前,说过中午就回来,按照他最近粘人的程度,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是来卧床找她,即便她在睡觉,他也会安静地在一旁看书,或者静音办公。
她给周逢时发去信息,问他在哪儿。
等了一会儿不见回复,她又打去电话,却提示关机。
乔乐棋觉得奇怪。
周逢时的手机是快充,公司和家里都要充电器,就连车上也可以充电,因为低电量而关机的情况不多见。
除非……除非是遇到了突发的意外情况……
乔乐棋越想心越慌,刚想再打一次试试,同城新闻就跳出一条新闻推送——
北市周韩两家退婚一波三折,韩家反悔以跳楼相逼,且看事态如何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