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么问不对，但已经说出口的话收不回，只好朝姚军抱歉笑了笑。

姚军倒是不在意，“是我主动打报告退伍的。”

“那你不是这次跟陆秉舟一起过来的？”唐雪问。

姚军摇头，“我已经回来一周了。”

唐雪想了想，姚军跟李芳都是京市人，那时候在家属院，李芳还以自己是京市人而格外骄傲。

说起李芳，之前调查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查到鲁海波头他爸的头上，一下串出十几个关联的人，凌琴就是其中之一。

幸好陆秉舟跟陆爷爷及时向上面反映情况，要不然那些人就会拉更多人下水，慢慢形成一条完整的产业链了，到时候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被毁掉一生。

李芳就是从这些人手里买的大学名额。

还有唐雪宿舍那个陈芳芳。

鲁海波他爸手上有一个账本，这两年经过他们操作，顶替别人上大学的竟然有八百多人。

这本账本被搜查出来的时候，简直震惊了看到它的所有人。

后面各高校进行突击摸底考试，可笑的是，除了账本上那八百多人，全国上下被摸底出来顶替了别人名额的，只有三十多人。

那些就不提了，姚军回来一个星期，李芳的情况他应该有所了解，毕竟两人之间还有一双儿女。

唐雪觉得，她不应该随便打听这事，便也按下没有问。

服务员进来点菜，几个人各点了一些，包间内气氛还算不错。

吃到一半，梁建军要去厕所，拉姚军一块儿去。

他们都喝了酒，勾肩搭背，走路有点东倒西歪。

等两人出去，陆秉舟低声跟唐雪说，“你这边要把化妆品厂搬进新厂，肯定得扩大生产规模，销售也得跟着扩大，姚军是个很有能力的人，考不考虑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