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口，也是因为陆秉舟提到了“刘春雷”，提到了“李芳”。

情绪平稳下来，他闭上嘴，不肯吭声。

陆秉舟一直盯着李宏，过了好一会儿，他起身出去。

等他再回来，身后跟着几个人，那些人押着李芳跟她妈妈。

“你们......”李宏一下子站起来。

陆秉舟重新走回到先前的位置坐下来，他看着李宏，“如果不是我们的人及时赶到，你的妻女就都惨遭毒手了。那些人许诺了你们什么什么好处？但不管是什么好处，你们首先得有命，才能去享受。”

旁边张爱国跟着说，“命都差点被人害了，许诺再多的好处又有什么用？劝你还是老实交代，说出你知道的，至少能替自己、替你的妻女争取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不要相信什么‘说多错多’的言论，但凡做过的，都会留下蛛丝马迹。你不交代，我们也总能查出来的，不过是时间问题。

“从童小菊到凡玉明，再到你，我们不是一步一步查出来了吗？”

陆秉舟接力，“凡玉明死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得到消息？他是待在监禁室的时候，半夜悄无声息就被杀了。今晚我们救了你们一家三口三条命，不过比照凡玉明的先例，你说你们一家三口能不能过得了今晚？”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一个威胁一个劝诫，慢慢的就能从李宏的表情里看出，他受不了了。

两人都不再说，审讯室安静下来。

这份安静，就是压垮李宏的最后一根稻草。

良久之后，李宏崩溃，“你们究竟要查什么！”

李宏不是于大妈，不可能让他自己把什么都吐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