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嘿嘿一笑，“就等你问呢。”

她这么说，陆秉舟倒是有一点点不好意思了，不习惯自己的好奇被发现，还被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

唐雪的手也伸出去，搭在陆秉舟腰上。

他腰身劲瘦，后腰却有腰窝，她的指尖习惯性地触到他的腰窝上，并习惯性地指尖在那个小窝窝里小小圈地绕圈。

陆秉舟如果不是及时咬住后槽牙，真差点闷哼出声。

唐雪却是根本没有察觉，她那不过是习惯性的动作罢了。

“还记得我跟梁建军说的广告吗？”她说。

“嗯。”陆秉舟回了一个字。

唐雪轻耸了下肩，“这不就是了？爷爷一定会替我宣传，大家就都知道这一批路灯是美净化妆品厂和榨油厂联合捐赠的。在今后不短的一段日子里，这件事会成为大家热议的一件事，两个厂子也就会被人们一再提及。

“这样的话，两个厂子是不是就在京市一夜爆火了？

“明天我再拟一个捐赠协议，派人以厂子的名义给爷爷送过去，要求就是电线杆上要印上两个厂的名字，以及捐赠字样，还要打上玉米油功效的科普小知识，也就是小广告。这样等玉米油进入市场，就会成为大家争相抢购的高端产品。”

陆秉舟蹙眉看着她，唐雪一秒明白他的意思，翻了个白眼过去，“我只是借助手段宣传产品，又不是虚假宣传坑害消费者。”

看她生气了，陆秉舟忙摇头，“我没那样想。”

唐雪哼了声，“你眼神说明了一切！”

“真不是，”陆秉舟替自己辩解。

他想了想，给自己找借口，“我是想问你，你怎么确定爷爷一定会帮你宣传？”

提到这个，唐雪注意力被转移。

她神秘一笑，“上次方爷爷一起过来，你没发现爷爷身上有一股若隐若现的骄傲感吗？我们有成就，他满心骄傲，所以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家小辈有多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