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春雅气呼呼地瞪了秦舒一眼。
秦舒也没打算再跟她多说,转身走回自己办公室。
房春雅一人站在病房门外,嘴巴微微撅着,心里一时思绪万千。
她养大的儿子,她多护着些她有错吗?
可是唐雪为她儿子着急得要掉眼泪的画面,不知为何一遍遍在房春雅脑海中轮动播放。
房春雅甩甩头,也愤愤的离开。
病房里,唐雪的手被陆秉舟握了好一会儿,腿都要站麻了。
“还没握够啊。”她没好气地说。
陆秉舟拉着她的手晃了晃,“我真的错了嘛。”
“哼!”唐雪坐下来,倒是没把陆秉舟的手甩开。
陆秉舟露出一个笑,扭头看着唐雪,“这样脖子好痛。”
“那要怎么样?”唐雪趴下来,“这样?”
“还要亲亲。”陆秉舟说。
唐雪没好气,却又没憋住,笑了。
她凑过去,在陆秉舟唇上啄了一下。
陆秉舟摇头,“刚才不是这样的。”
唐雪,“......”
所以是要把刚刚那一段跳过去,跳回到房春雅没推门进来的点,重新接上?
陆秉舟看唐雪不动,握着唐雪指尖的手往上,捏住她的指头蜷进掌心,再向上,将她整个小手都包住,又一点一点往上攀,嘴上软软的,“乖,我错了,真的错了。”
唐雪叹气,将已经被陆秉舟捏到手腕的手抽出来,掐了一把他的脸,从牙缝里挤字,“生病了怎么是这个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