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一口气将调查结果讲完。

“袁忠良呢？”唐雪问。

小张摇头，“有关于他的更早的消息，我们还在查，不过都有档案记录，他在哪里居住过，也有认识他的邻居，这只是时间问题。”

袁忠良是原本就是特务，故意借机接近外县的付云香、娶付云香，还是特务顶替真付云香，嫁给袁忠良之后，策反袁忠良，就暂时不得而知。

小张回来打破几人间的沉默，他汇报完自己目前调查到的，没别的可说，房间里几人再度陷入僵持，这让小张觉得有些莫名尴尬。

“怎么了吗？”他问。

谁也不想先开口，所以没有人回答小张。

小张挠头，“我哪里做得不好？调查方向不对？”

陆秉舟只能说，“不是。”

小张又看看几人，不是他的问题，那就是这几人原本就有什么问题。

做为一名警卫员，小张深觉自己还是不要太八卦上司的事比较好。

“那，我先出去？”小张试探问。

陆秉舟脸微沉，“你去部署，下午我们出去，看看会不会有特务来刺杀我。”

“啊？”小张嘴角抽搐，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又“啊”了一声，四声，然后赶紧跑出去部署去了。

陆秉舟要出去，唐雪就得跟着，他没特别说不带唐雪，那就是带。

唐雪一点也不担心陆秉舟是糊弄她，到时候趁她不注意偷偷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