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李婶儿去跨院儿看了看聂荣花,回来的时候有脸唏嘘。
“怎么样?荣花很不舒服吗?”唐雪见李婶儿回来,马上问。
李婶儿叹了口气,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唐雪胸口,“我看了,她现在硬得跟石头似的,别说碰一下,就是她自己稍微动了动,都疼得厉害。这又没什么办法能缓解,只能由着它涨。”
唐雪对妇科方面并不算精通,不过也懂一点,知道李婶儿说的。
李婶儿又感慨了一句,“咱们做女人的,这些总得全部经历一遍,这所有的疼、所有的苦,没有人能代替。”
说着说着,李婶儿感觉自己说得太多了,怕吓着唐雪,又赶紧讪讪地闭上了嘴。
“我去看看大宝跟二宝,他们睡了好一会儿了。”她岔开话题,就赶紧去婴儿房了。
唐雪抿了抿唇,转身回自己房间。
陆秉舟刚刚就回来了,听李婶儿跟唐雪说话,本来他也没在意,准备过来。
但又听到李婶儿说的,下意识就停下了脚步,算是把李婶儿的话听了个全。
他不是很懂,隐约明白但又不是很明白。
蹙了蹙眉,陆秉舟才走过来,进了房间。
虽然不明白,但李婶儿说的“女人总得全部经历一遍,所有的疼、所有的苦没有人能代替”,这话他能听懂。
从唐雪怀孕开始,他全都有参与,唐雪孕吐不算严重,但不可能一点没有。
有时候她刚吃完饭,就反胃全都吐掉了,每次吐过,唐雪整个人都变得苍白。
还有后面腿脚的浮种,以及肚子越来越大,就连青筋都看得轻轻楚楚。
很多时候半夜醒来,他都怕一不小心她的肚子就被撑破了,掌心久久贴着她的肚子不敢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