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荣花狐疑,眼睛还往枕头那边瞅了眼。
梁建军赶忙说,“我已经捡走扔掉了。”
他站起来,走到聂荣花身边再次握住她的手,“团子是我们两个的孩子,我前段时间出差,把他交给你一个人,辛苦你了,往后我一定会多抽时间照顾孩子,不能把压力都放在你一个人身上。”
接着他话题一转,“我回来是想问问你,你是想回去上班,还是想再在家里陪小团子一段时间?”
聂荣花心里的狐疑刚刚压下去,梁建军提及上班,她又应激起来。
“你嫌弃我待在家里?”她眯起眼睛问。
梁建军,“......”
他假装被逗笑了,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用一种特别豪气的声音说,“咱家的家底你还不知道?别说你待在家里,就连我也一起待在家里,不,咱俩去周游世界,那些钱咱俩花一辈子,也花不完!”
眼瞧着聂荣花神情再次缓和,梁建军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真的,再这样下去他感觉他也得抑郁。
也不知道嫂子先前抑郁啥样,他哥怎么把嫂子治好,自己也熬过来的?
先前梁建军是不知道“抑郁症”这个东西,现在知道了,他就能特别清晰地感觉到聂荣花的敏感。
既然感觉到了她的敏感,当然不能逆着她来。
当然,解释过之后,还得继续先前的话题,不然她静下来想,说不定又想歪到哪里去。
“荣花,你是想再在家里陪小团子一段时间,还是想回去上班呢?”梁建军又一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