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有人些是京市的,但也有几个外地的,甚至还有一个羊城的。
贺老想来想去,就这样回房,他肯定也是睡不着,于是再次拿起电话,跟老朋友们约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这一晚上,贺老家的电话不知道发烫了多少回,来来回回地商量,最后终于把地点约在京市。
毕竟国家的首都,各地的人过来都比较方便。
再者,要约在一起的六个人,京市占四个,另外一个沪市、一个羊城,肯定是他们两个到京市来。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些人是在燕山驻地入的伍,他们见到面之后,商量出办法,最终还是得去燕山驻地那边要人。
沪市和羊城两家研究院一家抢到三个研究生,一家抢到两个研究生,那两个院长如何也不能甘心自己好不容易抢到的人才就这么被别人挖走。
别说跑到京市,就算要跑到米国,他们也得把人给抢回来!
就这样,贺老在京市等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最远的羊城研究院的院长也赶过来了。
六人聚首,就约在京市的研究院内见面。
贺老特意腾出一间会议室,还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好茶。
人上座、茶泡好,贺老重新说了一遍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喝了一口茶,才又接着说,“现在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们几位看看,这件事情咱们要怎么办?”
“咱们定下的那些实习生目前来说还只能算是在请假期间,人家请假之后去干什么,咱们也无权干涉啊。到时候找上去,人家不是一下就把咱给推回来了?”羊城院长说。
沪市院长有些无语,“你脑子瓦特了?没听贺院长刚刚说,已经有九个人跟他们签定用工合同,他们还给这些学生办理入伍了。咱们只要调一下这些学生的档案,不就证据确凿了?”
“这些学生的档案已经调去部队了,就是部队抢的人,他们能让咱们顺利调出这几份档案?”羊城院长摊手。
沪市院长摆摆手,“这事儿他们又藏不了一辈子,咱们真的找上门,他们应该不至于还继续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