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在这里，眸光如同打量一具完美的工艺品般，她看着黑莉莉，把黑莉莉看的是毛骨悚然。

“我、我有什么不同？”

“我不也，……也是因为贞德·Alter临死前，对、对你的怨念，而诞生的么？”

虽然感觉这时候说话超级不合时宜，但是黑莉莉还是忍不住作死。

看着跟前那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容颜，她嗓音发颤、却还是问了。

果然呵，好奇心会害死猫的！

还好，‘黑贞’一如既往的纵容黑莉莉，并未像她记忆中面对黑贞的时候那样，一言不合，就辣手摧花！

也许是黑莉莉还有着利用的价值，又或许是……

……黑莉莉已经不值得她关注、不值得她去注意，也不值得她去对付与放在心上。

这样，也不是不可能。

总之，黑莉莉从‘黑贞’的眸子中，看不到自己的影子，——其实被无视了吧？！

嘛，这样，……或许意外的不错。

“你，还有你体内的另外一个人格，都是同一个灵魂诞生的……”

果不其然，‘黑贞’现在完全就没有在听黑莉莉的询问了。

我行我素，不由分说，她继续着自己的话题。

“曾经寄宿在贞德·Alter的身上，再加上我稍稍的懂了些手脚，……才诞生的灵魂。”

“本质上，不过是同一个人。”

“为善亦或是为恶，也不过是我稍稍的借用了那个世界神灵的二元论……罢了，仅此而已……”

“原来，是这样吗？”闻言，黑莉莉喃喃低语，若有所悟。

难怪，她每次面对白莉莉的时候，总有一种、——‘下不去手’的感觉。

原来，是这样吗？

“可惜……”‘黑贞’轻轻的摩挲起黑莉莉的脸蛋，却给人一种心惊胆颤的冷意。

“……明明我将贞德·Alter的怨念改造，化为邪念丛生的记忆灌输给你。”

“你却依然没能够成事吗？反倒……，呵呵，……还因为跟她、——列克星敦的接触……”

“……变得越发的心思澄澈，越发的、……呵呵，该说真不愧是圣杯，真不愧是……列克星敦吗？”

“你？！”黑莉莉听到这样的话语，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