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做,就能够做到。
岸波白野这么主动的来安慰谁,其实可以说是头一遭。
但是看到玉藻前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应该这么说,应该这么做,应该、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正如无论列克星敦怎么劝导,玉藻前表面上看上去笑嘻嘻的,却心里还是仍旧有些介怀一样……
……这些话,这些事,其实、只有岸波白野来做才好的,也只有她有这个立场。
“耍赖……这样子,太耍赖了……”
“列克星敦也真是的,明明、明明小玉藻我都说了没事,……可还,还让你过来……”
“巫哼~~另外的主人,你用这样的甜言蜜语,小玉藻我、我不就只能够……缴械投降了吗……”
“真的,太犯规了!”
脑袋垂的很低很低,明黄色的眼眸不再清澈、变得模糊,有着迷蒙得让人心碎的雾花氤氲荡漾。
带着几分哭腔,玉藻前轻声的娇嗔,绒绒的耳朵一抖一抖的,更像是撒娇一样的埋怨。
“可是,如果我不用这样的方式的话,魔术师你肯定还会一直记挂在心的吧?”
会心一笑,岸波白野温言软语的说道:“毕竟在我看来,魔术师你也是,有时候执拗得令人困扰呢。”
“没有保护好另外的一个我,那么,再重振旗鼓的将‘我’夺回来不就好了吗?”
“我相信……”
她和颜悦色的笑。
“……那个‘我’,也肯定在期待着你过去就她的吧?”
“嗯……”玉藻前呢喃般的应了一声。
话虽如此,可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够做到是另外一回事。
先前她有将‘岸波白野’看得有多重要,没能够保护好的自责就有多深。
对阿提拉还有游星的恐惧,对于自己实力的不再自信,其实也都是很重要的要素。
如果是元气满满仿佛什么都不怕的尼禄,或许就没有那么多胡思乱想了。
只可惜……
……玉藻前还是略有不同的。
岸波白野温柔的将玉藻前饱含着复杂情绪的泪水擦拭掉,而后、张开双臂伸手把她拥入怀中。
“那么,现在的话,心情好些了吗?魔术师?”她动作轻唤而柔软,抚摸着玉藻前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