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好奇地询问:“杨老,这次的患者是什么情况?能提前给我透透气吗?这样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你应该听说过前财政厅厅长赵安杰吧?”杨老反问道。
“当然,我听说过。”林逸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赵安杰曾是财政厅的厅长,几年前才退休,现在应该六十多岁,还不到七十。
林逸驾车载着杨老向疗养院疾驰而去。
在疗养院的一间病房内,一群医生仍在那里忙得不可开交。
病床上躺着输液的老人正是赵安杰,他虽已年过六旬,但看上去依然精神矍铄。
只是连续几日的输液和不明原因的病痛让他的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各位医生,我父亲到底怎么样了?”一旁的中年男子焦急地询问着疗养院的专家们。
这位中年男子正是赵安杰的儿子赵翔宇,他心中忍不住暗骂这些所谓的专家都是酒囊饭袋之辈。
自己的父亲刚来这里的时候只是轻微的感冒,没想到却被这群庸医越治越糟。
现在,这些家伙竟然告诉他他父亲的身体状况堪忧,既血压高又心率快,治疗这个又顾不了那个。
另外,还说他父亲得了哮喘,还是过敏性的,过敏源竟然是一旁的一盆花,说是花粉过敏。
赵翔宇想想这些就觉得气愤不已。
自己父亲的家中种满了花,这么多年也从来都没有过敏过。
现在这间屋子里就那么一盆花,竟然就过敏了?
这些医生这样的说辞,难不成是把他当成傻子了吗?
明明是一群饭桶废物,去天天装作一副医术很高明的样子,给自己父亲检查来检查去的,各种化验各种抽血,到头来弄了一大堆的指标,不是这个不对,就是那个有问题的。
一点没治好不说,反而倒是越治越严重了。
此时,赵老又是一阵喘息,一边的小护士连忙动作麻利地给他罩上氧气罩,然后不停地为他抚着胸口。
“快,快去拿地塞米松。”
主治医生连忙喊道。
此时赵老的哮喘症状是越来越严重,即使是插上氧气罩也还是喘不过气来,一下子憋得满脸通红。
他可是疗养院里很是出名的专家,赵老的这个症状他也是第一次遇见,不免有些束手束脚。
“慢,不能使用激素。”
门口传来了一声大喝,杨老和林逸走了进来。
林逸一步上前,直接抓过那个要给赵老用药的医生的手,将他手里的那瓶地塞米松,直接抢下丢到一旁。
“杨叔,你终于过来了。”赵翔宇见到杨老就如同见到救星一般,连忙迎了上去。
“翔宇,你爸的情况怎么样了?”杨老连忙很是关切的问道。
“杨叔,情况不好,越来越严重了。本来我就跟我爸说找你过来,但是他说自己这次就是个小毛病,没必要让您跑这么一趟。可是谁能想到,这些家伙竟然将我爸的病越治越重,我……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赵翔宇很是郁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