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饶他一命，看看后续再说。”

见宁凡沉吟，薛天毅强忍心中剧痛，忙不迭道：“对对对，我的所作所为代表不了家族，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你饶我一命。”

宁凡呼的抬起头来：“看在鉴园道友和穆小姐的面子上，我留你一命。”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话音一落，宁凡陡然出手，捏断了薛天毅的另一支胳膊和两条腿。

“啊…”四肢被废，薛天毅疼的撕心裂肺，面对宁凡，他的心中已经没有仇恨，有的只剩下无限恐惧。

“唉…”鉴园等人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薛天毅无辜吗？

一点都不无辜，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他自找的。

通过这件事，众人又对宁凡多了些了解，面对朋友，他和蔼友善，可面对敌人，他狠辣无情到了极点。

那些个原本支持薛天毅和秦战的国外武者，背后都湿透了，全都低着脑袋浑身打着摆子。

他们已经打定主意，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宁凡。

先前多次跳出来嘲讽宁凡的白头男子金世贞站在最后，浑身哆嗦大气不敢喘，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离开华夏，远离这个大魔头。

“秦战，你还不走，是想留下来跟薛天毅做伴吗？”

秦战呆呆的看着如烂泥般的薛天毅，陡然听到宁凡的声音，浑身一哆嗦，喉咙滚了滚道：“不不不，我这就走，这就走。”

“记住我之前的交代，滚吧。”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