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细极轻微的动作。
陆鸿文说:“我也是这几天才听人说起,没想到阮家还藏着这事。”
陆淮南沉默数秒。
随即不冷不热的声音溢出:“这是她家的事,我不会插手。”
“那最好。”
阮绵刚走到门口,听到陆淮南那句话。
她走进门:“爸。”
陆鸿文跟陆淮南的面目神色,早恢复无异了。
率先是陆淮南出声:“爸,那这局棋?”
“有点困,就不下了,早点回去休息。”
陆淮南起身,领着阮绵回屋。
她一晚上的心思重重,原来于此。
从雅亭回主卧,要走过整个院子里最长的廊道,整条廊间灯火通明,偶尔风吹的呼啸声,陆淮南走在前头。
他忽然脚步停住,阮绵一个猝不及防,头撞在他后背上。
男人眼神有些沉冷:“在想什么?”
阮绵脸色是肉眼可见的不好。
情绪挤压到破防边缘,她暗自攥紧垂在身侧的两只手,唇瓣蠕动,声音在喉咙里慢了几拍吐出:“白天医院有点麻烦事。”
“是医院,还是私事?”
陆淮南质问。
阮绵眼眶发红,强行挤出一抹浅笑:“医院。”
陆淮南眼底眯起,深切的打量着她。
约莫半分钟,他才收敛那种探究的眼神,淡淡的问了句:“自己能处理吗?”
“能。”